原ID:佳期如梦EvIan
本命双白,各种墙头。

凭云升降,从风凋零,素因孤立,污随染成,纵心皓然,何虑何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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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蹇齐】【鼠猫】双泯双华(1)

随便写写,最近充了个腾讯vip顺便看完了开封奇谈得来的脑洞。
很有可能没有下文。
ooc勿怪。


没过胸口的剑,染出一片片红色。

他的手在发抖,克制不住地。嘴唇也微微轻颤着。

他倒在地上,血顺着冰冷的石阶蔓延,转眼就他慌张地抱起。

他艰难地起身,伏在他耳边,连发出的音都只剩了气声。

“活下去。”


(1)他穿着一袭白衣,斗笠下的面庞叫人看不真切,茶楼的说书人身旁围拢着一大群人,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一般。

说书人的巧舌总是非同寻常的,这事儿是真、是假,是好、是坏,是否值得流芳千古或是遗臭万年,全凭说书人的坊间流传。

“据说啊,展家每逢双生子,即是一场浩劫,祖上甚至遭遇过灭顶之祸。所以只要展家有双生子,便会选择杀死其中一个。”

那说书人看起来有些和善,却总使人有些厌恶之意。
他看着门外一白衣男子,头戴着斗笠,看不清面貌,语调便顿了一顿。

“若老,接着说啊。”

若木华清了清嗓子,接着说道:“那展夫人所生便是一对儿双生子,三年前...”

话音未落,剑锋已直指咽喉。

若木华神色剧变,一身白衣,画影剑,眼前此人乃是...
“锦毛鼠,白...白玉堂?!”

白玉堂手提着剑,直视着若木华的眼睛:“当年让你侥幸逃过,你竟然还敢在这里大肆宣扬此事,此次,我是奉蹇...奉王上之命,将你捉拿回天玑问罪!”

“白...白白大侠,我知道一件事情,我可以告诉你,只要你放过我。”若木华吓得腿软,险些跪坐在地。

四周的听客都已跑得干净,若木华谄媚地爬到白玉堂身边,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。

白玉堂一脚踹开若木华,在他后颈一记手刀,方才稳了稳心神。

“荒唐。”


(2)齐之侃微微睁眼,今日是若木华受斩之日,蹇宾问过齐之侃是否想亲自杀了他,齐之侃看了看墙上高挂着的巨阙,摇了摇头。

“白玉堂回来了,现在正在外殿,你去看看他吗?他有些话想要问你。”

蹇宾越发地小心翼翼,自从三年前展昭死后,他就学会了放软了说话。

这个不冷不热的齐之侃确实让他有些害怕,他怕齐之侃离开,就再也不打算回来了。

“好。”

蹇宾舒了口气,让白玉堂进来,把地方留给他们。

“齐将军。”熟悉的声音让他捏着桌角的指节泛白,但他仍然坐在原地,静静地看着白玉堂。


“在下有两个问题,想问问齐将军。”

白玉堂手里握着一块玉珏,是展昭火化时戴在身上的。

“问吧。”

白玉堂嘴角还勾着点弧度,却又有些冷冷的寒光。

“我记得猫儿是被一剑穿心而过,可否由将军告诉在下,这剑,是哪一剑?”

齐之侃久久不言着,半晌,才终于开了口:

“自然是...千胜。”

白玉堂像是不死心一般地追问着:“那将军可否用千胜与在下比试一番。”

齐之侃的语气又些漂浮,让人琢磨不透:“我相信白先生此次并不是来斗武的。”

白玉堂拔剑的手略微一顿,还是把出鞘的剑又放了回去:“那么,第二个问题是...”

“齐将军能否给在下看看你身上的符印?”

齐之侃握紧着拳头:“白玉堂,你放肆。”

他起身立即想走,却被人扯住了肩头。

“恕在下真正放肆一回。”

衣袂翻飞,两席白衣连成一片。

三年前的一决高下已让齐之侃不能再次久战,他微微吸着气,决定扫开身边的花瓶,门外总该有人的。

白玉堂忽然觉得颈上一凉,蹇宾的君临正横在眼前。

“玉堂,我原以为你该放下的,三年前的事情并不能怪小齐,那也算是若木华的阴谋。”蹇宾扶住一旁有些恍惚的齐之侃。“午时了,走吧。”


(3)白玉堂大概算是自幼便与展昭相识,两人几乎无话不谈。展家也算是江湖上有名的家族,代任的家主若木华乃是当朝的国师,少主展昭更是有天下武功第一的称号,年纪轻轻便被先王封为“御猫”。

但,展昭从未告诉他过一件事,或许连展昭自己都不知道。那便是展家生生世世所受之诅咒。除展家历代族长之人以外,几乎无人得知。

白玉堂游历几年,倒是结识了不少人,其中便有一摇光之人得知此事。

那人说展家每逢双生子,即是一场浩劫,祖上甚至遭遇过灭顶之祸。所以只要展家有双生子,便会选择杀死其中一个。

那人身披一件深色斗篷,半张脸隐匿在斗篷之下,隐约看得出来斗篷下是一身红色。

他勾起嘴角,看的白玉堂心中一寒。

他向那人道过谢,心里暗自庆幸展昭是个独子。

那日偶然间替展昭上药时,不小心看见了他肩头的一个符印,如同纹身或是胎记一般,似是玫瑰,散着妖冶的红。

传说,双生子之诅咒便来源于身上的符印,他原以为展昭不该有的。

“猫儿,最近,你可遇见过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之人?”

“嗯...我真想与你说呢,蹇宾最近招揽贤士,身边收了个近身侍卫,倒是与我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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